点头,等着青莺说话。
她派青莺去,是因为青莺胆子大,对她从不藏着掖着,见了一花一草都要同她说,讨个趣儿。
果真,青莺讲完了高严就讲尉迟肃:“奴婢还见着了尉迟太傅,想来是病得狠了,一张脸苍白着呢,半点血色也无,精神恹恹的样子,该是强撑着精神授课的。”
“穿得也十分单薄,许就是因为这个生的病。”
竟病成这样。
姜慈低着头,青莺的话还萦绕在耳侧。
入了秋本就容易着凉,衣裳穿得少了可不就要生病。
姜慈想得烦了,摇摇头不再理这事。
只次日,青莺问她:“今日也送汤么?”
姜慈想了想,道:“送两盏罢,滋补的,请陛下多多注意身子。”
送不送的,就这样罢。
青莺便去准备。
今日尉迟肃还是抹了粉,高严见了,不由得多说一句:“太傅瞧着脸色不大好啊。”
尉迟肃连忙表态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底子虚。
恰逢青莺又送了补汤来,高严思忖片刻,赏了一盏给尉迟肃。
尉迟肃在看到有两盏时便忍不住笑了。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