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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太傅保重身体才是。这几日就先回去歇息罢。”高严先是允了他的请求,才打趣道:“太傅从前可是从来不带帕子、香袋一类的物件的,今日倒是新奇。”
尉迟肃还跪着,听了这话悄悄抿出一个笑来。
“陛下日理万机还能记得这…。”尉迟肃先一番吹捧,再缓缓引出正题:“实则,这帕子是臣妹所绣。”
高严说了无妨,他便站起身来,笑道:“女儿家的,绣的都是些小兔小鱼一类。”
高严便记起来,为什么觉着那帕子眼熟了。
姨母属兔,日常用的帕子香囊都要绣只兔子,且都勾了金边。
尉迟肃生怕他眼拙看不见,一个不经意把帕子扔到了地上。
这下高严看见了,真真跟姨母给他擦汗时用的一模一样。
尉迟肃又告了一番罪,临走前狠狠咳了几嗓子,扬起嘴角来出了宫门。
有用没用的,再过几日“病”好了不就知道了。
小皇帝都肯帮她传话了,两人关系必然不差。贴身的物件一般都是身边的宫女亲制,一个人的绣功和习惯总不能天差地别罢。
眼熟就够了。
他托病告假几日,高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