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肃适时“哦?”一声。
姜持信摇摇头,笑道:“她请了人递话给家里,今日,咳,不是男女不分席?我阿妹盼嫂心切…”
说着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
尉迟肃点头表示理解。
姜持信晓得分寸,话头到这就止住了,却经不住尉迟肃这样心眼子比头发多的。
“兄妹情深,实在令某艳羡。太妃身处深宫,能为姜兄之事操心至此,定是真上了心的。”
姜持信对自家兄弟姐妹手足情深很是骄傲,道:“可不,竟劳烦陛下替她传话,真真被惯坏了性子。”
说是这样说,眼中含笑,分明是十分欢喜的。
尉迟肃别开眼去。
晓得给她阿兄传话,就不晓得在他授课时送一送茶水之类的?
但他很快忘掉这茬,姜持信毕竟同她、同陛下是血缘至亲。
满满这样怕羞怕人闲话的人,怎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却是忘了最初见姜慈时,还对她明知有外臣还去探望陛下不满的事情。
宫宴很快开席,姜慈被新打的头面压得脖子酸疼,只有趁人不备时稍稍后仰靠在椅子上好受些,如此一来就要微微抬头,自然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