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她僵着身子,背挺得直直,十分紧张的样子逗笑了尉迟肃。
“怎么叫满满?”
姜慈想了想,到底还是告诉他:“从前年幼不知事,夏日闷热,贪食酥山。那上头的油酥香糯,阿娘不欲我多食。”
她顿了顿,才继续道:“我那时脾气坏,为着这事哭了许久,阿娘拗不过我,将阿兄的油酥也给了我,倒得整碗酥山满满的,掉出一两口油酥来。阿兄打趣我贪食,又祝我一生顺遂要什么都有,就同阿娘说不如叫我满满。”
“持满戒盈、金玉满堂,是阿兄对我的教导和祝愿。”
尉迟肃点头:“你阿兄待你极好。”
姜慈同他说了些家常,渐渐也放松下来,甚至问他:“你表字为何?”
“为善。”
这字还是他阿娘娶的,彼时他阿爹已经因着染了花病被他阿娘撵了出去。
与人为善,是尉迟肃从他阿娘处听到过最多次的教导。
姜慈察觉出他突然的低落许是与表字有关,一时有些抱歉,岔开话题道:“今日没问仔细,你手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尉迟肃不欲吓着她,便着重讲了那人该是婉太妃的话,吸引她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