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只道:“不必忧心,我有分寸。”又哄了好长一会儿,才让她快些回去,自己留在这处呆一会儿再走。
着紫袍的,这次来的可不多。
殷兴文不晓得那个人听见了多少又看见了多少,但为着小命着想,他是必定要找出来的。
尉迟肃留了几分心眼,作出一副没事的模样将马还了回去,又与那看马的侍卫聊了会儿天,刻意将时辰提前讲了一刻钟。
如此,确认了那侍卫记得他的脸后,才迅速走回自己营帐。
虽只是擦伤,但箭头到底还是有些锋利,在他右手臂上刮出一道口子来。
尉迟肃飞快换下破损的官服,寻了一套常服撕开几条略略绑住伤口,这才换上常服要去寻那医士。
只他要往医士那头去必定要经过高严的帐子。
陛下的话怎么会有人不信?
尉迟肃便请福顺帮忙递话,片刻后进了皇帝的帐子,状似随意地提了几句与姜持信一同去的地方,又着重讲了讲自己骑术不佳,骑马比走路慢的事情来。
姜慈觉着尉迟肃不像是会说这样多废话的人,一时颇好奇地抬头看他。
没想到看见他眉头皱得很紧,咬着牙像在忍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