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俸禄交给你使。”
尉迟肃眉头更紧了:这姜持信瞧着端端正正的,说的什么鬼话。俸禄给姜慈使?
他又看向姜慈:真真是个蠢笨的,他还能输给陛下不成?
甚至对那两只兔子也不满起来:蠢笨如猪,白长了四条腿儿跑得这样慢。
他的怨念太过明显,姜持信疑惑地看他:“太傅?”
尉迟肃立刻收了表情,又恢复那张没有表情的谪仙脸:“无事。”
姜持信摩挲着棋子,看了他好一会儿,心道此人果真如传闻所说,谪仙的气质和相貌。
姜持信很是晓得分寸,输两把赢一把,哄得高严笑个不止,甚至直接在营帐里头传了膳,邀他一道。
姜持信看一眼姜慈,转头去问尉迟肃:“太妃营帐稍远…太傅看?”
尉迟肃点头:“无妨。”
又补充道:“姜兄不必多虑,血浓于水,某晓得。”
姜持信便谢过他。
这又引得尉迟肃咬牙:这也值得谢了?
姜慈同姜持信的感情做不得假,席间屡屡替他布菜。
尉迟肃眼皮子都懒得抬,开始念叨起尉迟蓉:阿妹实在不懂事,嗯。
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