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摆起太妃的架子来,自称哀家才是。
姜慈点点头。
有年岁大些的惠太妃镇场,姜慈便只需要在一旁安静坐着便是。
只她这样年轻,高严又是养在她的名下,少不得引来底下人的打量。
这位年轻的太妃,若不是入了宫中,怕是要引得全建阳儿郎求亲,将丞相府的门槛踏破了的。
一应贵妇、贵女在瞧见了姜慈之后,无不作此感慨。
好在入了宫。
姜慈的貌美并未掀起太大的波澜,宴席上的话题还是围绕着那些待字闺中的贵女。
以及未曾婚配的儿郎。
女眷自成一席,男郎们则在另一侧。因是出门在外,又有相看的习俗,男女宾客间只稍稍隔了一列兵士以作遮挡。
女眷这头是女儿家的娇笑俏语,那头则是把酒言欢作诗吟对的声响。
姜慈玉扇稍稍遮面,趁人不注意时往男客那头瞥了许多次。
尉迟肃自然瞧见了她的动作。
自藏书阁放纵至今,已经约有两个月不曾再见到姜慈了。
这才是正常的,他想。
尉迟肃晓得她会来,却不晓得她往这边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