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怕生地踩在了尉迟肃的书上。
尉迟蓉喜欢它,寻了好些小鱼干喂它,但她房里常年熏着香,生怕那熏香对猫不好,便将鱼干都送到了尉迟肃的屋。
一来二去的,这猫时不时往尉迟肃这屋跑。
尉迟肃懒洋洋地靠在窗边,对那胖成球的肥猫念叨:“阿妹不在,今日没有小鱼干给你。”
“我劝你也莫再吃了,你若是只母猫,我该疑心你有孕了。”
“不对,你们猫是不同的,喂,公猫能怀上么?”
肥猫抗议地喵叫两声,似在鄙夷此人的无知和刻薄。
尉迟肃顺了顺它的毛,又捏了一下这肥猫,忍不住嫌弃:“你真是白长了这些肉,半点不好捏。”
肥猫又喵喵起来,挥着爪子似在愤怒。
“你叫什么名字?”
尉迟肃说完,眉头微蹙。
肥猫大概是察觉出此人今日不大正常,告别地喵一声,抖着肥肉跑远。
尉迟肃对这肥猫愈发不满:这拔腿就跑的样子真是像极了某人。
他将窗子合上,这才去烧水沐浴。
日头渐落,尉迟肃提起一桶冷水倒进去,手又探了探。
还是有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