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尤其女子小名,该是家人这样亲密的人才能叫的。
尉迟肃决定最后抢救一下:“那,太妃?”
姜慈一眨眼,一滴泪珠打在了他手背。
尉迟肃整个人都僵了,从未有这样觉得自己嘴贱的时候。
“你”不好吗!这个“你”字可不就是让人叫的吗!做什么非要问她小名拉近些距离!有什么距离可拉近的!
尉迟肃深吸一口气,略低头擦去她脸上的水珠,歉然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
姜慈不肯哭出声,泪却是掉得更快更凶了——尉迟肃叫她太妃,十有八九是为着羞辱她。
尉迟肃识趣地跳过这茬,只将她抱紧些,回顾着年少时替人照看孩子时的模样,安抚地拍着她后背道歉:“是我多嘴,别哭了,眼睛哭肿了该让人瞧见了。”
姜慈立刻止住眼泪。
尉迟肃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见她这一瞬间变脸的本事,忍不住道:“你这眼睛里头莫不是有个开关罢?”否则怎么能说哭就哭,说停就停。
见她眉头微蹙,竟是又要哭,尉迟肃深恨自己一时嘴快,抢在她前头道:“不准哭。”
这一番又哄又闹下来,尉迟肃累得不做他想,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