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顺得了新帝的吩咐,来请尉迟肃。
福顺见了礼,抬头瞥见尉迟太傅捂着鼻子,不由问道:“太傅可是身子不适?”
尉迟肃:何止是身子不适,是八字犯冲!
但他惯会装模作样,只微微点头:“许是天热,又同太妃起了争执,一时心火过旺。”
福顺不晓得这位太傅为何要对自己交代得那么细致,主子的事儿可不是他有资格听的,便只装作不知,说了些注意身子的场面话,才同太妃告了罪,引着尉迟肃退下。
尉迟肃跟在福顺后头,还是没忍住,回头瞥了一眼。
坐没个坐相。尉迟肃蹙眉,团在凳子上算什么事?
他不知,姜慈是被吓得腿软了。若福顺早到片刻,见到的就是两人衣冠不整的模样了。
还好,还好。姜慈不住地拍着心口,殿门开着,素秋也就进来扶起她:“太妃,如何了?”
姜慈并未顾及脸面,将尉迟肃的话一字不落地告知素秋。
素秋会同阿爹说的,姜慈晓得。
解决了心头大患,姜慈自认已经同尉迟肃和解了,心里轻松起来,在没人时又恢复了那蹦蹦跳跳的模样。
素秋自寻了个机会将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