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她手腕疼,哭阿爹的算计,哭尉迟肃的羞辱。
尉迟肃瞧见她的眼泪,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喉结动了又动,好半响才克制住更过分的话来,沉声道:“哭什么。”
明明被算计的人是他,明明挨了几棍子背上肿痛不已的人是他,明明被这些世家践踏羞辱的人是他。
她一个享尽了富贵,平日里养养花除除草就好的贵女,有什么资格哭。
姜慈哭得连话都断断续续地:“我..我不是,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同你道歉,真..真的不是我。”
天可怜见的,这眼睛都快肿成核桃了。
尉迟肃莫名就消了怒气,嗯,看来是真得了教训。
尉迟肃不欲与她纠缠,松开对她的钳制,捡起束带来理了理仪容,见她还在哭,忍不住叹气,又想起件真正要命的事情来:“别哭了,问你话。”
姜慈哭得都要打嗝了,听了这话硬生生止住,她仰着脖子,那团气被她硬是咽了回去,喉间难受得很,又深深吸气、吐气一番,才缓了过来。
尉迟肃忍不住就笑了。
就这怂样,傻不拉唧的,打个嗝能怎么着?
他心情好了几分,说出口的话也颇温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