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安全,尉迟肃也就朝前走了几步,端肃了脸色:“太妃此举于理不合。”
何止于理不合,姜慈想到昨日同新帝的一番口舌,不由叹气。
尉迟肃瞧见她的动作,又是一吓。
这奸妃好端端朝他行大礼做什么?莫不是想用这个法子害他折寿罢!
“你...!”尉迟肃竟是叁步化作一步地往后退。
姜慈行过礼,抬起头来看他。今日她特特吩咐了青莺,脸上半点脂粉也无,素着一张脸儿,平白添了几分稚嫩:“昨日一事虽非我本意,到底还是连累了太傅,还请太傅原谅。”
“我若是不呢?”尉迟肃也算是被骗大的,这样的把戏见得多了。
姜慈又福了福身子:“但凭太傅处置。”
“嗤——”尉迟肃咧嘴,“处置?这就是你的诚意?”
“微臣有什么资格谈处置?”
“太妃不是说了赏?”尉迟肃对于姜慈把他同佳慧大长公主的面首相提并论一事耿耿于怀。
姜慈却恍然大悟!
原来这样简单?!
“太傅说的是极,只后宫不得干政,此事你看是由我阿爹....”
尉迟肃脸彻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