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也压不住。今日更是起了个大早,特特在此等着尉迟肃。他打量了尉迟肃好一会儿,见他神色自若,不免有些困惑:难道没成?
尉迟肃察觉到姜永嘉的目光,心下恨不能生吞其肉,面上却仍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潇洒模样。输人不输阵,就是真的让姜贼得逞了,面上功夫也要装上一装才是。
姜永嘉盯了他好一会儿,实在瞧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今日早朝没甚么要紧事,尉迟肃也不必教导新帝念书,才散了朝便疾步出了宫,那架势,跟被狗追了差不多。
尉迟肃幼时家贫,早早养成了节俭的习惯,平日里宁可早些出门也不愿租车,今日倒破天荒地租了马车,只恨不能快些回去。
他才要叩门,正好撞上了阿妹尉迟蓉要出门。
“阿兄!”尉迟蓉瞧见来人是他,连忙转身回了里屋,“阿娘,阿兄回了。”
尉迟肃忽觉不妙。
果然,他阿娘苏氏拎着一木棍站在屋前,上下打量他一会儿,才叹道:“我儿长大了,自有他的温柔乡烟花地可去。”
苏氏垂眸:“只可怜家中老母幼妹,提心吊胆一夜不敢眠。”
尉迟肃:...阿娘,先把那比我小臂还粗的擀面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