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苏霆靳的事情也就完成了。
苏霆靳扶着方向盘的大手顿了顿,就连车身也不受控制的猛地抖了一下,旋即——
男人一言不发的继续开车,但他周身的气息,似乎都在这一刻而变得越发冷冽。
向来是别人主动贴过来,唯独洛黎歌三番四次的想要离开。
晚上,苏霆靳似乎有应酬,喝了些酒。
洛黎歌百无聊赖的在家打游戏,明天周六,她打算给苏霆靳扎完针就睡觉,明天也好早起赶路。
原主外婆家所在的村子,虽然也在s市,但至少需要三个小时的路程。
第一次去找苏霆靳,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门了。
看看时间才九点,洛黎歌便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小时。
十点多左右,苏霆靳一人回来,身上一股淡淡的酒香远在几米外都能闻见。
他的脑海里还萦绕着月初所说的那句话:“霆靳啊,其实你这人吧,哪儿都好,之前就是命不好,可能要英年早逝……”
“后来有了洛小姐,虽说不知道洛黎歌是跟谁学习的银针十八代,但这东西确实可以将你治好。”
“可我今天看你应酬总是心不在焉,怕不是对那洛小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