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坐了起来。他微微垂下纤长的眼帘,凝视向自己的左手。
结婚……
他的手修长漂亮,匀称白皙, 紧致的犹如细瓷,不染纤长……真是最适合戴戒指不过了。
尤其是最近他每天晚上都在失眠,半梦半醒间总是能回想起阿诺德的话。
跟穆勒讨论,还被穆勒嘲笑说这是相思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但是穆勒怎么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撩拨了他的心又突然不见了。
伊莱克斯一边想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的下了床。
大概是没睡好,现在颇有点头疼欲裂的意味。伊莱克斯倚靠在窗边,眉头微微皱起,一双手轻轻地按压着额间,希望能将这眩晕感压下。
此时一朵花瓣从窗户得缝隙中飘然而至。
正好落在伊莱克斯的掌心,不明所以的伊莱克斯将花瓣握于手心,打开窗户向下方的花园望了去。
熹微的晨光落在伊莱克斯的脸上,让他紧结着的眉头都松了开来。
在看到底下站着的人是谁后,他脸上的冰冷淡漠都烟消云散。伊莱克斯轻唤了一声“阿诺德。”
阿诺德在窗下招了招手,牵起了一边嘴角,那在天空中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