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的接触,半夏一探即退,分开后就自己查探天南星唇上的伤。
血已经止了,半夏起身打来水,轻轻给天南星洗去唇上的血,就见那红唇上连咬痕都消失了。
天南星乖乖张嘴让半夏摆弄,直到半夏处理完了,它才犹豫地问:“夏说不该尝我,不该和我交尾,为什么又……”
半夏:“是我不该做,不是我不愿意、不想做。”
即使自愈能力再强,受伤的时候也会疼,半夏怕天南星再弄伤自己,干脆跟它说清楚。
“我想等你再长大些,等你能弄清楚自己对我的感情。”
“然后就该做了?”天南星轻轻贴到雄兽身前。
半夏抚摸着它的头,道:“这要看你到时候得出来的答案。”
“什么答案才能做?”
天南星再问,可雄兽却不回答它了,天南星只好自己想。
它对雄兽的感情?它喜欢雄兽,爱雄兽啊,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天南星想起今天雄兽情绪变坏的源头,就是因为它说了一句“我爱夏”,难道这是属于“不该做”的答案?
天南星努力搜刮脑海的中词汇,想拼凑出一个它对雄兽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