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都没缓过来,眼泪咕噜噜的滚过我的脸蛋,滴答滴答的打在地板上。
托马斯边笑边起身拉我起来:“………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只想尽快离开他:“没事,我要回去睡觉了。”
“等等,陪我聊聊。”他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回来,让我坐在他的床上,半晌才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这些花很漂亮。是你做的吗?”
他说的是我放在他床头的英山缠花,就是用多色丝线在以纸板和铜丝扎成的人造坯架或实物坯架上缠绕出鸟、兽、虫、鱼、花等:“嗯。真花放在卧室对身体不好。”
“嗯?为什么?”
我一点也不想跟他讲关于二氧化碳和氧气的故事:“………卧室里的真花会和活人争抢。”
我的说法含糊不清又带着浓浓的封建迷信色彩,但是托马斯思考了一会竟然信了,他对我笑笑:“还在生我气?我很抱歉,真的,但是你摔倒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我又想哭了,这根本不是重点,但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拿你当哥哥,你却想操我。
托马斯连忙托住我的脸开始抹去我的眼泪:“嘘嘘嘘,bsp; baby,我不是都道过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