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都爆了出来。
“林温言!你给我醒醒!”
忍无可忍,余斯磊捏住林温言毛衣后领, 使劲儿摇, 企图摇醒林温言, 也企图把林温言从身上扒下去。
实在扒不下去, 余斯磊弯腰把林温言抱起来,一脚踹开浴室的门,站在花洒下, 把花洒调到最冷。
“哗”
冰冷的水从头而降,冻的几乎是赤.身.裸.体的余斯磊一哆嗦,被林温言情动模样诱惑得迷迷糊糊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
“温言!林温言?醒了没有?”
为了防止冷水冲了林温言脑袋使林温言感冒,余斯磊抬着双手,挡在林温言脑袋上。
冷冰冰的湿衣服贴在身上,让燥热褪去一些,林温言迷迷糊糊睁开眼,清明与迷乱在眼里交替闪烁。
“温言?”
“阿磊?”
林温言打了个寒战,脑子清醒了些。
余斯磊赶紧把花洒调热一些:“听我说,温言,你被人暗算下了药,要不是我凑巧抢了李吉览的房间,你现在估计已经被李吉览……”
说到半截,余斯磊回来过神来。
一股压制不住的怒火从心头迸发,直冲大脑,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