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的香水飘进鼻腔,中年男人的目光顺着段承的衬衣领口钻进去,恣意的浏览着衬衣里白皙的肌肤。
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段承微微咬唇:“钟总,叶孜……”
男人搂住段承的腰,迈着短腿使劲儿往大厅外的一辆房车走:“叶孜那是什么人都能动的?再浪再骚也得有福能消受!别想有的没得,伺候我高兴了才是你现在该做的。”
使用过度的某个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疼着,段承想到这男人多多种多样的玩法,脸色有些苍白,双腿发软。
后背撞在后排座上,段承下意识的推拒:“钟总……我……”
一再被打断,中年男人不悦得拉下脸:“怎么,不想伺候了?我是看在厉姿的面子上才给你个机会,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为难你,下车就行。”
想到马上就要到手的角色,段承咬了咬牙,张开双腿缠上男人肥硕的腰,状似羞涩的低头:“人家只是想让您轻点儿,我还想多伺候您些日子,可别把人家……啊!”
男人粗鲁的扯下段承的裤子,两眼凶狠:“一个人尽可骑的戏子而已,哪那么多废话!”
一扇车门,隔绝了来往的人群,隔绝了压抑的痛呼,也隔绝了男人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