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孜不会理会余斯清的抗议,半真半假得凑到余斯清跟前,笑眯眯得说:“我有特异功能,能梦到未来。小时候我做梦梦到成了HB的摇钱树,你看,现在成真了吧。”
“前几天,我梦到你家大哥把温言吃干抹净,不负责不说把温言伤的很深,把温言的未来都毁了。”
叶孜笑的时候两眼弯弯,唇角微勾,带着漫不经心的味道,但那一双黑瞳却幽远深暗,带着余斯清看不懂的深邃,映衬着眼角那滴殷红如血的滴泪痣,莫名得让人感觉危险神秘。
余斯清心里一紧:“我一定严防死守,不让小言掉进余斯磊那个狼窝!”
不管叶孜为什么这么说,也不管叶孜到底知道什么,余斯清都决定听叶孜的,严防死守总没错。
“祁牧呢?祁牧呢?主演呢?啊!?”
眼看着要到吉时,主演还没影,戚帆拿着小喇叭满世界吆喝。
开机前十分钟,祁牧穿着件高领风衣,带着新款墨镜,头发乱七八糟,风尘仆仆得出现在开机现场。
“祁牧,赶紧的换衣服!”
祁牧连夜从遥远的大洋彼岸赶回来,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就被拉进化妆间,气的直抗议。
“说开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