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止巫坐了会儿不见叶孜下楼,就站起身准备离开:“看起来叶孜跟两位前辈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正好别墅里空房间还多,未来这些天就让叶孜住下,我就先走了。”
唐止巫走了,闻人倾收拾了客厅,就上了楼。
二楼书房的门并没关,闻人倾走到门口就听见戚书人长长的叹息声:“可惜啊,属于“四大名旦”的辉煌时代已经过去,现在的社会节奏太快,国粹这样的慢节奏唱腔已经开始落寞不复辉煌,不复辉煌了啊。”
李东良叹息,目光带着一丝英雄迟暮的悲凉:“现在大多的年轻人目光都放在花红柳绿的娱乐圈,享受着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愿意带着厚厚脸谱站在戏剧舞台上,把国粹传承下去的人,越来越少。我们已经老了,已经力不从心,再这样下去国粹很可能后继无人……”
叶孜看着两位老人眼中的那种苍凉,心里有些感慨:“真正喜爱国粹的大有人在,它不会真的消亡。”
戚书人坐在李东良身边,他看着叶孜眼角的那滴泪痣,目光复杂:“曾经我有个学生,他的天赋极高惊才艳艳,你这话他也说过,可惜……”
戚书人紧紧得握住了李东良的手,没有说下去。
可惜……那人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