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就如实的说,除了琴棋书画,她别的也不太会了。
像薛婉还有些功夫,而她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质女流。
不知不觉,两人聊到了正午,正是要准备午膳的时间,不等张蔓儿移驾,就见一抹高大欣长的身影匆匆而来。
跟在后面的那抹粉色小身影,正是某人的小尾巴,薛婉了。
见哥哥过去,对庞凌嘘寒问暖,她则是蹦跶到张蔓儿的跟前,扯着她的衣袖,紧张的问:“娘亲,你们聊了一上午,都聊些什么了,有没有欺负她?”
“说什么呢?你娘是美少妇,又不是老妖婆,为何要欺负她?”张蔓儿没好气的掐了一下她的胳膊,嗔道。
回想前两日,几人大张旗鼓的乘坐马车去了清河湖玩,她还套过薛婉的话,谁知道这嘴上一向不把门的丫头,闭的跟蚌壳一样紧。
“嘻嘻,娘亲最好了。”见误会了,薛婉立马亲昵的在她身上蹭了蹭,撒娇打诨道。
“你呀,话说庞凌住在这多久了?”
“十来天了。”
“……”张蔓儿。
见她脸色一变,薛婉嘻嘻笑道:“娘,你可别怪我,是哥要我守口如瓶的,我可是有好几次想要告诉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