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还是不诊了,一会我怕说出来的话,会惹得姑娘愤怒。”
裴缨气的要死,一个大夫都敢在她面前摆架子,但眼下为了大局,她只好咬牙忍了:
“对不起,大夫,刚才是我说话太冲,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给看看。”
见她认错态度良好,大夫也是个心宽的人,当即不计较,给她把脉诊断:“姑娘,得的是花柳病,好在不严重,多喝几副药,就能好了。”
这声音很小,但如果认真聆听,还是能听到一些的。
听到花柳病三个字,屏风外头正在喝茶的庞凌当即喷了一口茶出来。
天,裴缨怎么会得那种病?
想起安涵月说起她时的那种不屑,又联想到她娘曾经是从良的青楼花魁时,庞凌似乎有些明白了。
屏风里的裴缨咬牙道:“还请大夫开药,这件事情请为我保密,如若不然,我就杀人灭口。”
大夫当即脸色吓白了,写药方的手都哆嗦着。
等她们出来后,庞凌笑着迎了上去:“裴缨,好巧啊,能在这里碰到你。”
看到这抹熟悉的身影,裴缨又是震惊又是愤怒,更多的是惶恐:“你来药堂做什么?你在跟踪我?还有,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