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这丫头,得罪了他,那他今后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傅老,身在书院,心在朝堂,看的可真真切切。”
“你啊,就别笑话我了,你不是比什么都明白吗?”傅老笑笑:“东方,你学识好,又有谋略,也有人脉,若是走仕途,一定能闯出一番天地,你当真不考虑在朝为官吗?”
东方如玉的手指,触摸着分类好的棋子,语气淡薄:“傅老,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向来自由散漫惯了,官场不适合我。”
“哎,真是可惜了,你可是个人才。”
“好了,傅老,我还有事,我去一下酒楼。”
“好,路上小心点,我说的话,你可要好好琢磨。”
“好的,傅老,再会。”
东方拜别傅老,使着轻功去了酒楼,就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很大,几排书架上堆满了各种书籍,一张檀木桌,摆放着一架古琴,旁边放有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
书房里,挂满了画像。
令人称奇的是,这些画像不是什么陶冶情操的水墨画,名家字画。
而是挂着薛婉的画像。
这些画像,都是东方在这些日子随手画的。
一幅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