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川高大的身影如白杨屹立不倒,对上他的眼神,沉声道:“大人,草民有话要说,今日这开堂,是否为了前几天石姨娘的落水之事?”
先斩后奏,倒是让知府心口一噎:“这么说,你们是认罪了。你们故意伤人,差点谋害了一条性命,这罪大恶极。来人,将这两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慢着。”张蔓儿厉声打断:“大人,就是这么糊涂办案的吗?我们何罪之有,不过是自卫,是石晓静伤人在先。”
清脆的声音,吐字清晰,铿锵有力,她扫了一眼明显坐不住的石晓静,再次下了一记中弹:
“大人,让民妇猜猜,石晓静并未说她有错在先,反而跟您哭诉,薛记怎么欺负了她。她不仅想要我们夫妻的命,还想借助权势整垮薛记所有的,产业……”
张蔓儿话还未说完 ,就见石晓静猛然站起来,厉声尖叫,发髻上的步摇,因为主人的愤怒哗哗作响。
“张蔓儿你血口喷人,颠倒是非,我差点命丧你手里,我底下的车夫跟丫鬟都可以作证,你休想狡辩。”
知府大人猛拍惊堂木,他没兴趣去深究事情的起因后果。
睚眦必报的心,光是对方藐视官威这一条,就足够对方死十次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