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个冷面男人已经去参军了,这色迷心窍的柳风,心思一活络,想顺便劫个色。
他根本就忘了张蔓儿为何会睡在这,一见到如此绝色,大脑就像不受控制般,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
一双咸猪手就往某人的胸前探去,手还没有摸到,就见眼前一片寒光闪过,几根银针扎在了他手心里,疼的柳风啊的一声尖叫起来,血腥味将屋里的蒙汗味冲散了不少。
这一叫,虽不是惊天动地,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将隔壁的薛阳引过来。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柳风看了一眼滴着血的手掌,鲜血一滴滴的往下淌,再看突然坐起的张蔓儿,好像见到鬼一般。
“柳风,你果真是来了,好大的胆子。”张蔓儿声音冷的可以结冰,一脚将他踹到在地,从炕上一跃而下时,就见柳风慌张的爬着站起,推开窗户就要翻窗而去。
却不想手撑到窗沿时,被那一层倒刺扎的鲜血淋漓,啊的一声尖叫,如利剑一般,划破长空。
“还想跑,你以为你跑的出去吗?”伴随着张蔓儿的步步逼近,木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屋里瞬间灌起了一股冷风。
薛阳欣长的身影闪了进来,他手持木棍,将这柳风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