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薛家翻修了新屋,买了十几亩的田地,早就没积蓄了,这田地虽说租出去了,但要收租也是等明年秋天丰收。
这若是没了薛阳每月的银子,那老薛家的日子跟之前苦巴巴的可没什么区别。
薛阳的性子跟薛川最接近,只不过一个深藏不露,另一个什么都表露出来。
薛阳就是把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任由谁都能看出来他想要分家的决心:“娘,养育之恩大于天,就算分家了,我还是您儿子,还是会孝敬你,该给的钱还是跟从前一样。”
依旧是每个月三两银子以上,这是薛阳的底线了,这个家他是非分不可。
不管谁来劝都没用,在这个村里,能做到他这样的也不多了,每天起早贪黑的,供着一大家子人。
他不是想忤逆父母,而是不想那蛀虫似的哥嫂,将他两夫妻的血汗钱吸干。
他不太明白,为何田氏那么偏心,一心都向着二房,就因为二房生了个孩子吗?他跟杨可心还不是有孩子了,可惜保不保的住还是个问题。
想起那张苍白的脸,作为男人,若是不能保护妻儿还有何用?
这种痛心跟担忧,他们是不会理解的。
“你这死孩子,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