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阳无奈的辩解,头疼的抚额道:“娘,不是你想的那样,还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了?”
被这老娘跟二嫂,缠着审问了一个时辰,头都快要炸裂了。
二嫂就是个搅屎棍,每次都是她兴风作浪,起的头。
她二房开销最大,挣得钱最少,她还好意思胡咧咧的瞎告状。
薛阳真是烦透了,跟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田氏可不知薛阳此刻的烦闷,直接截断了他的话,不给他辩解机会:“你还有啥好说的,你这点小心思跟老三家一样一样的,还想瞒过我这双雪亮的眼睛?你敢说你没藏私房钱,你敢说你们小两口没打什么坏主意?可以啊,这家里头都要翻修新屋了,光是用薛雪的钱,你们这腰包鼓鼓的,也不贡献出来,咋那么自私呢?”
田氏骂薛阳正起劲,整个屋里,就听她一人高昂的声音在哪念念叨叨。
杨可心进了堂屋,闻见这满满的火药味,看着田氏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样子。
这时,薛老头跟薛田也都跟着进来了。
田氏这才消停一点,但今日这话不说清楚,她不但没心思做饭,就连吃饭,睡觉都没办法进行了,这心结一件件压在心里头,说不定还会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