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发话。
这宁大人还是颠笑着,跟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一般,围观的百姓解气的喊道:“疯了,狗官疯了。”
在所有的目光注视下,宁大人扯着嘶哑的喉咙,仰头咆哮一声:“主上,对不住了。”
话音刚落,人就跟利剑一般,直直的往高堂的桌子狠狠撞去,只听到砰的一声,像是脑袋开花的声音,
鲜血喷洒了出来,离的近的官差都被溅了一身血。
那不可一世的县衙大人,睁着铜铃般的眼睛,倒在血泊中。
在巡抚大人的眼神示意下,官差赶紧上前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抱拳回道:“回大人的话,人死了。”
这时围在门口的宁家人,都跟发了疯似的,癫狂最厉害的就是宁夫人,她推开身旁的人,跟一只扑拎着翅膀,暴怒的老母鸡一般。
冲到了那死不瞑目的尸体前,声声悲泣道:“老爷,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想不开,我们是冤枉的,冤枉的啊。”
宁夫人虽然是大夫人,但她只知后宅的事,关于前堂,县衙的事,她一概不知。
正是如此,她更觉得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