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了一下肚子,呸了一声道:“得了,你们这些得了张蔓儿好处的人,帮她说话。她有什么好的?挣那么多钱有用吗?管不住自个相公的心,也生不出个蛋来,这当女人也太失败了。现在有新媳妇进门,为薛家开枝散叶,我们当然欢迎。”
几个村妇冲着李春香反驳:“李春香你别说的那么大度,若是你家薛田娶了陈寡妇,你还能这么站着说话不腰疼吗?你欢迎新媳妇,当初怎么要跟薛田闹合离啊?别说的自个心眼有多大似的,还往别人伤口上撒盐,你缺不缺德啊?”
“就是,还不是贪图别人的钱财,这喜酒也别请了,我们不会去喝的。”
大多数村民嚷嚷着,对这对婆媳的行为很不满。
李春香这次算是撞到了刀口上,被几个村妇说的脸青白交错。
薛田强迫陈寡妇那事,就是她这辈子抹不去的污点,好不容易沉浸下去,又被这些村民提起,如何让她不气恼。
这些村民就是羡慕嫉妒恨,见不得薛家人好。
李春香跳着脚骂:“不来喝喜酒就不来,谁求着你们来啊。这样也好,薛家省一点喜酒钱。”
说完,就挽着田氏的胳膊,气呼呼的走了。
作坊里的村妇都出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