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心正要去薛家新屋,听到这些端着洗衣盆要去河边的村妇,都在议论这事。
她们越说越难听,说什么张蔓儿不守妇道,经常抛头露面,这钱挣得再多又如何,不就是一个低贱的商人,到现在薛川都要娶别人了,管不住自己的相公,又有何用。
杨可心也知道薛川好几天没回家了,但猛然听到这消息还是吃惊。
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知半解,但就是见不得别人诋毁张蔓儿。
平日里向来怯弱的杨可心,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提着裙摆跑上前去,就跟那几个妇人理论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谁低贱了,谁要娶镇上千金了,你们乱嚼舌根,当心被报应。”
两个村妇将洗衣盆搁在地上,叉着腰肢就跟杨可心骂了起来:“薛家老四媳妇,就你还被蒙在骨里吧,现在镇上都传开了。怪不得这几天早晚进出,都没有看到薛川,八成是要做镇上的乘龙快婿,村里也不肯回来了。”
“就是,我若是薛川,也不要这张蔓儿,天天围着作坊打转,也不关心自个相公。成亲都半年了,也没为薛家开枝散叶,敢情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那挣再多的钱有何用。”
这些村妇都是当初想进作坊,而没有被选上的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