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劝着劝着,心里的火气消散了不少。
而进了这间茅草屋的老赖头,心情也是糟糕透顶。
看着这间差不多搬空的屋子,又绕到里面那间卧房,踢开木门,看着那睡觉的土炕。
卷起那床破被子,就想起两人在这炕上,缠绵很多次。
想起刚看到的那三个男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吞掉。
老赖头就想起这张炕有好几个男人躺过,想起那些跟陈寡妇交缠的身躯,老赖瞬间就觉得晦气,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哪个男人不在乎自个女人是否干净,尤其像陈寡妇这双被很多人穿过的破鞋,他怎么就收了呢?
当初还不是看她骗了三十两银子的份上娶她,可现在呢?
银子没了,还被人议论,越想越憋气,老赖头都懒得打开衣柜,去收拾那些衣服,就气冲冲的跑回家去,把正躺在炕上午睡的陈寡妇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