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薛田打,而那汉子丝毫不敢反抗时,越发的引起村民的注意。
薛老头坐在堂屋抽着旱烟,昨晚整整一宿没睡,眼窝凹陷,神情苍老。
听到这吵嚷声,立马拍着桌子,冷哼道:“够了,你们别吵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等气喘了几口,情绪没那么激动,他看着两人道:“春香,你放心,我今个就给你交代,这件事是薛田不对,就得执行家法二十棍。”
他说完,也不顾有村民围在门口看,就去了柴房找了一根一米多长,比拇指还粗的木棍。
田氏一看,吓了一跳道:“老头子,你疯了,二十棍会打残的。”
薛老头将田氏一把拂开,黑沉的脸色,身上散发的寒气,任谁都不敢靠近。
这家法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专门教训大逆不道的子孙,到了他这一代,几十年来还是头一次用。
薛田在他眼里,虽没本事,好在憨厚本分,可谁能想的到他干的这事。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这次老薛家丢人又丢钱,老二鬼迷心窍,若是再不把这魂打回来,家宅无法再安宁啊。
“闪开,都给我闪开,谁敢过来我就打谁。”薛老头发怒的样子,跟关公可以媲美,吹胡子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