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懒得跟你说。”薛老头瞪了她一眼,甩手出了屋子,去了院子。
懒得跟这胡搅蛮缠的老婆子扯,家里的这一堆糟心事,让他心烦。
这做人做事,不都靠自觉吗?
张蔓儿在薛家的这几个月,对薛川的好,为这个家里的付出,他是看在眼里的。
绝不像那种会幽会男人的人。
这外人议论也就算了,这家里头还互相埋汰,太不像话了。
这家里头若不和睦,还怎么过日子。
田氏不服气的哼哼几声,提着裤脚,跟了出去。
看着坐在院里石墩上,抽着旱烟,仰望明月的薛老头道:“老头子,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三糊涂,宠着媳妇没边了,被张蔓儿给迷惑的。但咱们可不能糊涂,她干出这等丑事,就该被赶出薛家。”
看着她越发说的没完,薛老头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懒得理她,任由着她一个人自说自话,唠叨了好半天,无非就是那几句,休妻什么之类的。
薛阳越听越不对劲,赶紧从后门溜了出去,往村口方向快速走去。
等到了那处新宅子,敲开这紧闭的院门,就见开门的薛川道:“四弟,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