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方宇赔了一车鱼儿,费了不少钱,傍晚十分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方大娘今个趁方宇去镇上买鱼,跟白巧荷吵了一架。
细细念叨了一番,女人家要以相公为主,不能挑拨是非,这一句句戳中白巧荷的痛处,就好像原本并不糟糕的心情,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将心里浇了个透心凉。
在娘家时,爹娘都没有这么念叨过她,凭啥在这边听这个死老太婆的数落?
白巧荷不乐意了,当场甩脸色给她看,婆媳俩大眼瞪小眼,决斗了一个下午,也没有分出胜负来。
白巧荷眼不见心为净,啪的一声关门,将自己隔绝在房间里,连中饭都不出来吃。
被儿媳这么对待,方大娘像是受不住这刺激一般,捂着胸口喊疼,等气顺一点后就去了灶房,忙着淘米做晚饭。
瞅了一眼卧房方向,嘴里嘀咕着:“不吃更好,有种晚饭也别吃。”
刚将淘米水倒掉,就看到一脸风尘仆仆的方宇回来。
方大娘心头一喜,忙搁下手里的活,迎了上去:“方宇,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在镇上一整天呢?那鱼儿不是中午就有人送到薛家了吗?”
方宇顾不得说话,一进屋就从橱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