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无道理,方宇那么早去山上捡什么柴?再说溪边都是石头,怎么就绕到那边去了,很明显就是意有所图。
白巧荷冷哼一声,面色平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说鱼儿是我相公偷的,你们有证据吗?难不成就凭你们两张嘴,就想是非颠倒?”
他们也太心急了一点,若是当场抓住方宇在偷鱼,那她也找不到理由开脱。
这二话不说,布置陷阱,又光是靠嘴巴说,没有任何证据。
就这样就敢押她相公来村长家,还真是自以为是。
只要她跟方宇口供一致,那就没有错处给别人找。
想到这,白巧荷挺直了腰杆,越发觉得硬气:“张蔓儿,我承认之前跟你闹过不愉快,但你也不能这样污蔑我们,大家都是一个村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这样闹真的好吗?
别你的鱼儿没有,就乱冤枉人,你们这么天天捕鱼,总会把溪里的鱼儿捕光。或者是你们没有拉好渔网,没网到鱼儿,就说有贼人偷鱼。若是要冤枉我相公,请拿出证据来。”
白巧荷说的这么强硬,倒是把围观的村民弄糊涂了。
她说的也有些道理,该不是真的错怪他们了吧?
张蔓儿没有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