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还不承认是偷鱼贼?”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在寂静的早晨里,美好的动人心弦。
但说出来的话,就跟针尖扎在她的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尤其是左一句你相公,右一句他媳妇,让她心痛的无法呼吸。
如果可以选择,她才不会当方宇的媳妇。
但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虽然恨他们咬牙切齿,但也只能利用女人的柔弱装无知:“我,我刚刚才起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晚我跟相公说了,让他去山上捡些柴火的。”
村长听着白巧荷说的话,也不像是作假,看向薛川道:“薛家的,你们看……”
这事他看的有些云来雾去,没有亲眼抓到偷鱼的过程,白巧荷这么说,听起来也没毛病。
张蔓儿道:“村长,这不是误会,昨个我们的鱼儿就是被方宇偷了,这才布置好陷阱,等着他来上钩的。先撇开别的不说,就算是空手捡柴火,但怎么去的是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