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君浩率先下了马车,拿起小板凳,指引着张蔓儿下来。
看着这傲气的公子,充当小厮,张蔓儿忍不住弯起嘴角笑:“徒儿,辛苦你了。”
又占他称呼上的便宜,罢了罢了,孙君浩都听习惯了。
“师父,那我去敲门了。”他说着,撩开长衫迈上台阶,抓着铜环敲打起来。
很快有家丁开了门,瞧见两人俊男美女的,还以为是想跟蓝府套近乎的,就道:“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我们家老爷谢绝会客。”
老爷最近为公子的病茶饭不思,寝食难安,根本没心思去见客人,凡一律上门的客人全都拒之门外。
见那下人就要关门,张蔓儿抬脚挡住:“这位家丁,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找蓝老爷会客的,听说蓝公子病危,特意毛遂自荐为他看病的。”
这个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家丁,将两人上下打量了一遍,瞧他们年纪轻轻,衣着整洁,也不像是穷人,怎么就敢来蓝府行骗呢?
给公子看病?哪位会看病呢?是这位小姑娘?还是那位小公子呢?
自从管家跟安泰城各个镇里打过招呼,在各镇的城门口贴了重金请名医的告示,这每天来蓝府的高人就络绎不绝,其中就有不少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