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田氏叫骂道。
更多的是心里不平衡,若当初不分家,那么享受好处的就是他们了,真是便宜了这个外姓人。
“家都分了,婆婆说这个有意思吗?”张蔓儿没有理会她,惹不起躲得起就是了。
谁料到她出去后,田氏还追着她身后骂,一句比一句难听,原本正骂的起劲,突然那嗓音就嘎然截止。
张蔓儿抬头,就看见薛川沉着一张脸,身后停着一辆牛车,牛车上还坐着薛雨跟小石头。
一看就是他们将东西都准备好了,正要去镇上摆摊的。
田氏看到薛川来了,再看牛车上那一筐筐的东西,就像见到铜钱雨一般激动。
一想到张蔓儿败家,摆出长辈的架子说教:“老三,你该管管你媳妇了,你说说山里人日子过得多苦,这挣钱多不容易,眼下你们这鱼罐头是好卖了,但指不定哪一天就没人买了呢?这钱拽在手里才是本事,别都拿去花了?都是庄稼人买什么簪子,奢不奢侈?浪不浪费?”
薛川听着她的长篇大论,蹙眉道:“娘,大清早的这么吵吵好吗?蔓儿嫁给我,就没有一样首饰,就连头上戴的木簪还是薛阳给做的。我这个做相公的,猎了头野猪卖了钱,给媳妇添样首饰,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