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田氏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院子里躺着头死透的野猪,神色一喜:“好大一头野猪,这值不少钱吧,是不是薛阳打的啊?”
“是薛川打的了。”李春香撇了撇嘴,没好气道。
薛阳哪有这本事,偶尔捕了一点小猎物,那还不是靠运气?
这可是野猪,那有那么容易就逮捕的?
她记得村里有一年,薛田扛着锄头去菜地,发现一头野猪在拱白菜,当时可让他大喜,立马喊了附近几个汉子帮忙,都没有猎到这野猪,让它带伤跑了,而薛川一人就打死野猪,扛着下山,可见他的能力。
这若是没分家,卖了野猪又是一大笔银钱进项,他们全家人都能沾光,可惜现在……
想到这,李春香嫉妒的牙疼。
田氏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薛川的身体好利落了,又能打猎挣钱了。
这若是返回衙门,那工钱还跟从前一样。
这么多银钱就养两个人,那日子过得滋润,蜜里调油的。
可怜了他们一大家子的人,每天穿粗布衣裳,啃咸菜萝卜,没个盼头。
田氏越想越生气,不由的嚎哭着,大骂薛川不孝。
薛川不为所动的走出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