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打到张蔓儿她如何能甘心,找准机会,咬牙再次冲过来,就见薛川将张蔓儿一把抱在怀里,两人的身形一旋转,就跟微风一拂,轻松的躲开了。
他的长衫跟她的衣裙交缠一块,就如两面旗帜,被风扬了一下,就转移到了安全地带。
这一旋转让张蔓儿有些头晕,但被薛川揉了揉额头,似乎好受了一些。
“薛川,我现在没别的意思,只想当平妻,我没有让你休妻,我都委屈自己了,你还不为所动吗?”白巧荷撕心裂肺道。
“你真的爱我吗?别装了,你根本不懂爱。”薛川沉声问道。
“薛川我是真的爱你。”
“呵,这话你说的真虚伪,之前我中毒躺在炕上时,怎么不见你来?看到我没死,心思又活络了是吧?若是我因此成了废人,你还会稀罕我?若我也是个庄稼汉,只会料理田地,你会稀罕我?你的稀罕是有目的的,可耻可恨。”
那一记记铿将有力的字句,像是柳条一般鞭打在她身上。
白巧荷面无血色,抖着唇瓣辩解:“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她不想承认心思全都被薛川说中了,若他不是在衙门当捕快,见过那么多世面。若是他长得不够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