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炕里边。
今个上山一趟,她隐隐泛着困意,刚要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就被他低沉的声音打扰:“蔓儿,从我们成亲的那天,我就认定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永远都是。”
张蔓儿被他板正身形,睡意一下全无:“我都明白,你不用解释了。”
薛川这边心意坚定,白巧荷是没戏的,不过看薛家那几人,似乎还在牵线搭桥,不过都分家了,她们就算撮合了,能占到什么好处?
无非就是看不惯她,想要膈应她的。
她走神是在想事情,而薛川盯着她,是在想她,大手搂住她的腰肢,那股力道恨不得将她镶嵌在身体里。
“媳妇,你还没说过爱我。”薛川一脸期待的问道。
他听到白巧荷一个姑娘家,说那种话,他只会冒鸡皮疙瘩。
说什么爱你,这种话,他只想从小媳妇嘴里听到。
“怎么,你刚不是听过这话吗?”张蔓儿捂嘴笑,不过她倒是有些佩服白巧荷的厚脸皮,就这么当众表白。
换成是她,还不一定有这勇气。
“还笑?”薛川放在她腰肢的手加重力道,让她无法动弹。
薛川跟巧荷的事,她是想过的,不管他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