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张蔓儿移开手,跟寻常大夫一样问着一些基本情况:“大夫以前都说这是顽疾?是由风寒引发的?”
“没错,大夫是这么说的。”杨婶点头。
“大夫其实诊断错了方向,这不是风寒引发的。那杨婶我问你,几年前是否有过一次高烧不退,曾说胡话的情况?”
张蔓儿这般问着,静静等待她回答时,就见杨可心吃惊的出声道:“蔓儿姐,你这也太厉害了,这也能诊断出来吗?”
屋子里的几双眼睛里,都写满了震惊。
杨叔更是激动万分,就像是在黎明破晓前,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他抖着唇迫不及待的问:“恩人,那我这婆娘的病还有治吗?”
“还好,不是很难治,只不过有几味草药会比较贵。”
张蔓儿细细道来:“那次的高烧不退,让杨婶的身体受损,平日里总觉得口干舌燥想喝水,心绪烦躁不安,失眠多梦,偶尔会说胡话跟抽搐,这已经不是顽疾了,而是癫痫。这就需要泄火坠痰,我开个方子给你们,服用三个月后就该差不多了。”
她说的病情,跟平常大夫描述都不同,也不像那些大夫说的那么悲观,说什么另请高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