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风刮过,都快五月了,为什么还是凉飕飕的风,再看薛川高大的身影,隐藏在灰色的天色中,配上他凌厉的气质,十分可怕。
他扫了张蔓儿一眼,眉头蹙起,脸色阴的可以下暴雨了。
“你,你该不是想打人吧?”张蔓儿缩了缩身形,看着他靠过来的时候,又怕又是委屈。
她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为他配置解毒药材,他那如黑白无常索命的眼神是为何。
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倒是身子一轻,被他一把打横抱起,怕掉在地上,张蔓儿双手下意识环绕住他的脖颈。
“蔓儿。”薛川看着怀中柔软的小东西,又气又恨的,看着她狼狈的躺在这树下,浑身都狼狈不堪的样子,他有都惊恐。
一个弱女子独自上山,待了一天,鬼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他会担心吗?
想到这,薛川生气的将她的身形,往刚硬的胸膛上一压,铁掌和他的胸膛之间,就像两块水泥板以上,压的张蔓儿喘不过气。
还有她胸前的丰盈,都快被挤变形了。
这人,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张蔓蔓捶打他的胸膛,虚弱无力道:“你松手,快要挤死我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