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意的在佰草药堂门口停下,张蔓儿塞了他几个铜板,作为车费,他硬是不要。
“行了,薛川媳妇,这是顺路的事,怎么能要你钱,再说薛川为人仗义,平日里也有帮过我的忙,这我不能收。你先忙吧,我得去镇上拉货去了。”
“那行,谢谢你了,刘大伯。”
“客气啥,都是一个村的。”
今天不是赶集日,镇上的人没有那么多,路边也没有那么多随处可见的摊位。
出现在张蔓儿面前的是一家有着浓郁古味的药堂,一抬头就看见牌匾上苍劲有力的佰草堂三个大字。
站在门口都能闻到药香,正门进去是有着很多小格子的药柜,右边这片大厅是坐诊大夫的位置。
堂内坐着两个大夫,一个年过半百,精神抖擞的老者,还一个年轻俊秀的公子。
张蔓儿瞥了一眼,那公子眉宇之间有股稚气,看着他切脉的姿势也很不到位,可能是个学徒吧?
守门的药童见张蔓儿进来,忙拱手道:“姑娘,是来看病的吗?”
“不是。”张蔓儿想着既然以后要经常来卖药草的,就大大方方道:“伙计,可否让你们掌柜的出来一下,我卖点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