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院子里围了一圈人,挥手道:“别看了,都别看了。”
张蔓儿一脸平静道:“婆婆,你既说这些破烂木头挣不了钱,有何来的藏私房钱,平日里,薛阳挣来的钱,不都上交给你。”
“好了,别吵了,一天到晚都不消停。”
“老头子,你这偏心也偏的太厉害了,你知不知她今个在镇上干什么了?”
田氏正叫骂着,就见刚那群看热闹的村民又回来了:“行了,你们别吵了,薛川出事了。”
伴随村民这一低呼声,村口那边传来动静,一辆载有三四个官差的马车停在了薛家门口。
从马车上抬下来的是,脸色发黑,浑身快没气的薛川。
上午不都是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张蔓儿心头都快窒息了,就见田氏冲过来,跟一阵龙卷风一样,从她耳边刮过:“儿啊,你怎么了?怎么浑身发黑啊。”
薛老头也傻了眼,颤抖着问:“官爷,怎么回事?我家薛川怎么了?”
那两个官差将薛川抬进屋,在桌上扔了一块五两的碎银,面色无情道:“衙门来了刺客,薛川为了保护大人,身中毒箭,命不久矣,这五两银子是安葬费,好生将他安葬了吧。”
官差这话落下,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