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谁卖的钱多,谁就跟对方二十文钱。
没错,那两筐子的青菜和萝卜是二嫂卖的,但是两只野兔,一篮子的鸡蛋是我卖的。”
“原来是这样,就算是你卖的多,你凭啥要二十文钱,帮家里卖点菜,你就索要工钱了,还像话吗?”田氏叽叽呱呱的嗓子就母鸡咕咕叫一样。
张蔓儿已经无语了,好你个李春香,在她面前耍赖,可没这种好事。
她瞅了一眼薛雪对那盒胭脂的爱视,就知道怎么对症下药了:
“呵,薛雪,这胭脂是二嫂给你带来的吧?这么劣势的胭脂,白送给我都不要,亏你还当宝一样的捧在手心。”
“张蔓儿,你懂什么?你擦过胭脂吗?你知道好坏吗?我知道你没有从二嫂那里骗到二十文钱,就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我才不上道。”薛雪没好气道。
“我挑拨,敢情你一直在用劣质的水粉,你的脸蛋没有破相,算你运气。”张蔓儿指着那盒胭脂道:“颜色太艳,粉末成块,还粘盒子,不知道放了多久。二嫂,这盒胭脂要不要十文钱?”
她原本是不了解这古代的胭脂水粉,好巧不巧的,今个帮忙“卖”了那么久的胭脂,自然是懂得分辨。
薛雪一听这张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