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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什么人,白如月既然摇头不希望他戳破,他自然不会去戳破。
不过他很想知道那人是谁,可是他不会问,他只会等。
白如月愿意告诉他,他自会得到答案,如果白如月不愿意说,他也不想给她添麻烦。
不过,他还是要守在这里,他希望她是安全的。
屋内此时察觉到众人离去只有寒玉留下的白如月,扭头就瞪了一眼还在忍受痛苦的燕某人:“厨房里的食物是你偷吃的吧?”
“我,饿,了。”
奋力的挤出三个字,燕某人的身上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而此刻它胸口的上花印正在逐渐的变淡,而他的眉心上的那块铁片正在发出淡淡的蓝色幽光。
白如月看了他一眼,默默地从床上下来,继而走出了屋子。
出来时她把门掩上了,侧身坐在那里的寒玉低着头,并未抬起。
“你,知道了?”白如月坐在石凳上,一脸尴尬之色,想着要怎么解释。
而此时寒玉伸手把披风解下来递给了她:“你想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我不知道,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白如月的唇抿了一下,没有接披风,而是很认真的强调:“事情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