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这是我云家祖传下来的冰魄玉,此玉只要佩戴在身,就能保你清神醒脑,不必像现在这样看起来迷迷糊糊的。”
“可这是你家祖传的啊……”
“我借给你带的!等你从丹会回来,还我就是!”云于飞说着把玉坠链子塞进了白如月的手里。
小小的坠子一入手,白如月觉得一股清凉顺着手上的血管直抵脑袋,登时那瞌睡虫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于是她也不好推诿,表示了感谢后,就把坠子待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此时云于飞却忽然又拿出了一封信来塞进了车里,人就立刻转身就走,连个再见也不说。
白如月愣了愣,抓起了那个都没封口的信封,把信瓤掏了出来,此时马车也朝着云岚城出发了。
信瓤很奇特,不是纸,而是绢布。
她拿在手里轻飘飘的,但一打开,却是很长很长的一封绢书,其上以蝇头小楷之字写的密密麻麻的。
白如月当即瞧看,慢慢的越看越是表情充满了惊奇。
等到她把全绢书看完时,她有些激动的捏紧了这封绢书,口中轻喃:“云于飞,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说完把绢书仔仔细细的又看了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