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哥哥我气不过!这些人全他妈的狗眼看人低!”壮汉忿忿地喝骂着:
“当年你成为五品炼丹师时,哪一家不是追在你的后面,恨不得把你绑去他们店里做大供奉,可自从你丹会败北而归后,居然个个都冷眼相对!现在竟然没一家要你了!你又不是不能炼丹!”
“此一时彼一时,他们都是商人,只会追名逐利,现在的我,光环已去,自然不值得他们趋之若鹜。”小个子男人说着端茶喝了一口:
“大哥,你也别气了,剩下那家若还不行,我改名换姓离开云海洲便是,凭我一手炼丹术,虽日后难上高峰,但也足够咱们过得丰衣足食,安乐一生!”
“兄弟!走!咱们去下一家!”壮汉说着拍了拍小个子的肩膀,撂下了茶钱,拉着那小个子就去向了茶摊对面不远处的周记药行。
白如月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倒有了对策,当下也撂了下茶钱,却是匆匆进了对面的成衣店。
……
一身黑衣罩袍遮身,一顶黑纱斗篷遮面,白如月此刻仿若一位颇有来头的隐世高人,立在那家周记药行的门口。
半盏茶的功夫,那一大一小的两人就从周记药行里走了出来,果不其然一个面色忿忿,一个